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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35:32
曹钦等人接着议事,刚说到浙江的事上,朱五狂一惊道:“你们的消息挺快的嘛!我和风林就是因为这个事才耽搁了行程,风林,还是你来说吧!”
风林清了清嗓子,道:“浙江的事跟石亨一点关系都没有,确实是老百姓被逼无奈才起事造反的,本来我也不敢断定,在知道了流民的首领后才得此结论,有一个叫陈鉴湖的匪首本身就是西北白龙帮的副帮主,白龙帮我们和通天教都拉拢威胁过,可他们不为所动,白龙帮的总坛分舵也异常隐蔽,我们都不能奈何他,因此我和楼主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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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37:46
浙江之乱的背后另有一股势力在支持,白龙帮就是其中之一,他们只不过抓住了老百姓起事的时机加以利用罢了,究竟有没有实力却还看不出来。”
曹钦点点头,这消息实在太重要了,正要说话呢,过来一个人递给他一张纸条,曹钦接过展开一看,惊道:“石亨要反!”
众人听罢无不动容,虽然都知道石亨也有不臣之心却没想到他会反的这么快。曹钦嘿嘿一笑,道:“闻良,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啊?”
被唤做闻良的四旬汉子微微一怔,道:“属下跟大家一样,都觉得有些奇怪,石亨怎么会反的这么快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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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40:00
曹钦手一拍桌子,喝道:“闻良,你就不必演戏了,从你上门的那天起我就对你知道的一清二楚,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你饿昏街头是谁给你的馒头吗?”
闻良一听,脸色大变,冷汗马上把衣服塌湿了,自己潜伏五年有余,看来曹钦是识破了,可他们怎么能知道那三十年前的事呢!闻良哈哈一笑,道:“不错,某家就是国公派来刺探你们的细作,今日被揭破我也无话可说,不过能否让某家做个明白鬼,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?”闻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离此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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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42:14
曹钦冷冷一笑,道:“这个问题你去问阎王爷吧!他会很愿意告诉你的。风林,带他走。”
曹钦话音刚落,闻良狂笑如雷,忽然笑声嘎然而止,众人一看,闻良已然七窍流血绝气身亡。曹钦哼了一声道:“枉那石亨自作聪明,他绝对不会想到派来的奸细居然会是二爷爷以前的家奴,人算不如天算啊!朱公,风林,你们虽然刚回来但我不得不让你们继续劳累啊!你们马上派啸雨问天楼的人监视石亨的一举一动,连他上茅房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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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44:28
不能放松,我们不能等他起兵了再拿他,不然胜负还不好说呢!另外,晚上我还要去李贤府上一趟,也不知道皇上抽的哪股疯,居然拎着李贤的耳朵往上提拔,吏部尚书,入内阁,我看皇上真的越来越糊涂啦!”
门一开,没见到人先闻到一股香风,进来的正是曹天娇,曹天娇刚从外面回来知道开会才赶过来,走到门口听大哥说要去李贤处,进来道:“大哥,晚上我跟你去吧!这段时间净是闹心事,好久没热闹热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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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46:42
曹钦一皱眉,道:“我去去就回来,你跟着干什么!”
曹天娇一撇嘴道:“大哥,我去难道还犯毛病吗?那我去看看郭盖总行吧!真是的!”
曹钦拿她真没办法,道:“好了,让你去就是了,记住,别给我惹麻烦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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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48:56
掌灯时分,承焕坐在椅子上看着补妆的蓝梦司,道:“蓝姐姐,要不你就不要出去了,万一让人认出来可怎么好!”
蓝梦司淡淡一笑,道:“姐姐对易容术还有些研究,不会被认出来的,我就是想看看我爹会不会来,我……我有点想他了!”骨肉亲情,最是难以割舍啊!
承焕幽幽一叹,道:“是啊!我也有点想家了,我爹他这段时间过的一定不好,指不定多么上火呢!”听蓝梦司提起这个词,承焕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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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51:10
也许正为流民的事头疼呢吧!
蓝梦司易完容,见承焕一脸的担忧,道:“你也别总往坏处想,皇上现在这么器重伯父,有伯父在皇上面前替你爹说话,谅也没有多大的闪失,顶多是丢官罢职而已,又算得了什么呢!”
承焕一听,道:“真的会这样吗?听孙大哥说的似乎很严重啊!我也认为我爹的责任不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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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53:23
蓝梦司握住承焕的手,道:“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!我说句话在这放着,你爹非但不会有事,说不定还会升官呢!”
承焕见蓝梦司说的离谱,道:“蓝姐姐,不要逗我开心了,只要我爹能保住命我就心满意足了,还升官,只要不升天就好!”
蓝梦司白了承焕一眼,道:“呸!呸!好的不准坏的准,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,我并不赞同你们的分析,我之所以没说出来是我一个女人家的话没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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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0 23:55:37
么分量罢了。”
承焕见蓝梦司不像闲说话,道:“蓝姐姐有什么话快快道来,难道我还能对你评论什么吗?”边说边摇着蓝梦司的胳膊。
蓝梦司笑道:“我怎么会那么想我的好夫君呢!浙江发生这档子事皇上不是不担心,但却是喜忧参半,正因为有了流民作乱,皇上才能用这件事牵制石亨,你别以为皇上真是昏君,一个人能够成为一代人王帝主,除了混蛋的不能再混蛋的和幼儿君主外,哪个不会些权术啊!就拿任用李伯父这件事来说吧,足见皇上城府之深了。”